3 捡到一个无赖(这男人真个X)(7 / 11)

冰冰有你:你玩我!到底借不借!

冒充三爷:借!委屈啊,咱们注册后,我的还不就是你的

冰冰有你:……

冒充三爷:玩游戏从没女孩子找我,妹子你真好

……

一个小时后。

冰冰有你:借不借一个字!

冒充三爷:借!结婚……

冰冰有你:借了马上注册!

冒充三爷:成!等咱们还没打完,对方立刻发话

冰冰有你:快!给!我!估计对方快吐血了

冒充三爷:哦等着!

终于玩够了,贼笑兮兮地拿一颗变形丹伪装成极天剑,再往剑上撒上鹤顶红,送过去时附带内涵一张——死人妖!老子就是玩你!骗你爹去吧!下次遇见,爆你菊花!

几秒后,冰冰有你前往往生殿了。

王冒得意得哈哈大笑。

“哈,老子最恨骗人装备。三儿,瞧见没,你……”

一回头,刘三早不在了。

旁边留张纸条——死双性恋,聊得挺乐呵啊,晚饭自己做,别他妈打扰老子睡觉!

“嘿嘿,难道吃醋?肯定是!”无比自恋。

半夜下班回到住处,刚进门,只听见从半掩的浴室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,越走近越发听得淫靡之极。

“啊……嗯……唔嗯……啊哈啊……好爽……三儿……嗯你摸得我好舒服……哦哦再用力……三儿!三儿……”

听到前面的“嗯嗯啊啊”时,刘三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,刚想离开,那句酥掉人半身骨头的“三儿”顿时闯入耳里,犹如一声惊雷,电得他“发指”,劈得大脑猛然发热。

“自摸时给老子记得关门!!!”

浴室里,王冒背靠瓷墙,浑身赤裸,将沾着浊液的食指送进嘴里,咽下苦涩。

之后的日子,刘三神色与常无异,但明显态度对王冒冷漠了不少。

用他牙刷,他沉默地直接买一大堆新牙刷回来。

穿他内裤,他二话不说直接把那条内裤扔垃圾桶里。

故意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进来,当着他的面玩小弟弟,他也能身外无物的尿完,收裤离开。

晚上睡觉时紧逼床沿,中间隔开一大段距离。

王冒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儿,只是当真正面对时,刘三的反应还是让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痛,难过得喘不过起来。

那天晚上他是故意的,故意让刘三发现他自慰时喊他的名字。

那个叫“翠花”的女人是一个契机,让他发现自己势在必得、小心对待的男人从来不曾向自己靠近,甚至永远不可能靠近。

虽然一再告诉自己,婚姻只不过是一张纸,结了婚还可以再离。但事实上,他不仅不能给刘三生孩子,就连这张纸也承诺不起。即便可以到国外结婚,但这并不是问题根本。

婚姻不仅仅是一个世俗的形式,它赋予了形式中的二人太多肩负的责任。

因为他承诺不了刘三,所以刘三不可能会回应他。

然而,想拼一次,不敢考虑结果地拼一次。

不想放弃……这个人……

那人已经睡熟了。

小心翼翼地钻入被窝,在黑暗中靠近那人的下半身。

几乎虔诚地用嘴隔着内裤膜拜那蛰伏的傲硕,仅仅如此自己已经激动得欲喷薄而出。

唾液将薄薄的贴身布料透湿,逐渐发威的欲望红着头在内裤边缘挤出透明的水液,被密布颗粒的舌胎一舔,顿时汹涌出更多。

直到被服侍得完全硬挺,仿佛快被狭小空间挤爆,才用牙齿拉下内裤,瞬间弹出的欲望湿漉漉地一下拍打在脸颊上。

心里呵呵地笑着,急什么?

温柔而不失力道地含下大半根,深喉,浅出。

被服侍的人激动得微挺起腰,睡梦中急喘如牛。

含住柱身细细地舔,舌头抵住顶端小孔打旋儿,连下面两个小球也揉来捏去,愈发饱满,盈握不住。

感觉嘴里肉柱狠颤几下,立刻一个深喉,直抵喉咙,忍住作呕,将即刻大量喷射的浓液毫不犹豫地吞咽。

很美味。

用卫生纸将他擦拭干净,再继续拿那张纸包裹住自己的欲望,用力抽耸几下,射出。

爬到他身上,小心不让重量压倒,轻轻贴住他温暖的唇,细细碾磨,不敢用力,不敢深入。

三儿,这并不是我们的第一个吻。

以前也像这样,只敢在你熟睡的时候偷亲。

深怕被你知道,然后面对你厌恶的眼神,却更巴不得你知道,我早已情不自禁。

你的梦中,可有我?

猛地睁开眼,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。

胸口多余的重量提醒着他昨晚的淫梦,真实到……

感觉腿间有湿润,不由得苦笑。

轻轻移开枕在胸口的头,放到枕头上。

明明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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